直到沈昕娘在他對面跪坐下來。
他才臉頰微燙的回過神來,覺察到自己的失神和窘迫,他有些惱怒的提高了嗓門,「你已經嫁到馮家,便是我馮七郎的妻,你不全也好,好全了也罷,守着這一方宅院,自然少不了你的吃喝!可你若不守婦道,學那紅杏探出牆外,我馮七郎可不受那窩囊氣!你趁早,給我離開馮家!」
沈昕娘淡然看他,「你母親,可不是這般說。」
「你只管記住我說什麼就行!」馮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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