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太醫就被帶進了這偏殿,並且在楚傾身上檢查出了媚毒的餘毒。
「啟稟陛下,此媚毒毒性極強,裏面加了鉤吻血草,中毒之人若一個時辰之內未能采陰補陽,必定能爆體而亡,可見制毒之人用心十分歹毒!」
「來人,將楚傾打入天牢!」軒轅朗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坐在地板上的軒轅靈,然後又轉頭看向了楚傾,眼神極為陰鬱。
「陛下不可啊!」丞相白澤率先下跪為楚傾求情。
「如今中洲戰亂,軒轅國各地匪寇作亂不斷,正值內憂外患之際,戰神將軍絕不可廢啊!」
接着只見幾個老臣紛紛跪下向皇帝請命。
「老臣請陛下徹查此事!」
「請陛下徹查此事!」
「請陛下徹查此事!」
「怎麼,都想抗旨不成?!」軒轅朗怒聲道,「朕說將他打入天牢!」
「徹查此事!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手段這麼下作!」
軒轅靈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她眼神冷漠,目光與楚傾對上後又錯了開。
少年戰神幽暗漆黑的雙眸始終凝視着地板上的少女,他眸底神色極盡克制,如同一條靜靜流淌的暗河。
他被帶下去之後,整個偏殿開始一片死寂。
「本公主需要一位女醫醫治一下。」軒轅靈開口道。
「下面,有撕裂,很疼。」
她這話一說出口,偏殿裏面一眾大臣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更加精彩。
軒轅靈說完之後,只見軒轅朗臉色陰冷,眼神看起來恨不得掐死她,屏退一眾朝臣之後,他果然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直接抵在了樑柱上!
「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軒轅朗雙眼中充斥着猩紅的血色。
軒轅靈見眾大臣已經散去,也懶得裝了,她對上軒轅朗陰鬱狠厲的眼神,勾唇輕笑說道:「如果我說,那媚毒不是我下的,今夜之事是巧合,你信嗎?」
哦,她應該說是巧合居多。
她不會與溫如遇成婚。
今夜就算不是楚傾,也會是別的男人。
霜月早就把小倌給她準備好了。
只不過身中媚毒的楚傾先撞上了她。
今夜的計劃她目的只要是淫亂的假象足以讓矇騙所有人就夠了。
她也沒想到自己今晚真的被一條瘋狗給咬到了!
「不信是吧。」軒轅靈望着上面少年帝王臉上的神色反應嗤笑了一聲,「皇兄不信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皇兄在殺我這件事上一直優柔寡斷。」
「今夜不妨就給我一個痛快。」
她聲音清靈悅耳,充滿了涼薄的譏諷。
「只要般若不在了 ,皇兄的龍椅也能坐的踏實些。」
她說完之後,緩緩閉上了雙眼。接着卻感覺到面前的少年帝王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隻手開始有些顫抖,目光與自己對上之後又有些慌亂地避開,隨後只見他轉過身快步離開了偏殿。
軒轅靈站在偏殿里,看着被一眾太監簇擁着離開的少年帝王,眯了眯眼。
「長公主。」霜月行色匆匆進了偏殿,「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您沒事吧?」
軒轅靈見霜月這個時候才趕過來,她冷色道:「讓你帶進宮的那個小倌呢?」
看到公主這麼疾言厲色,霜月有些害怕,緊張道:「跑,跑了……」那小倌實在膽小,只是配合長公主在眾大臣面前演一場戲,他一開始見錢眼開答應的好好的,沒想到臨了卻慫得不見了人影。
軒轅靈沉聲道:「那個小倌,找到後處理乾淨。」既然陪她演戲後潑天的富貴不要,說跑就跑她就只有要了他的命了!
「屬下已經吩咐下面的暗衛會將人處理乾淨,長公主不必擔心。」霜月道。
「只是,楚傾怎麼會突然闖到這偏殿………還與長公主………」
軒轅靈早已冷靜了下來,今夜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她全當被狗咬了一口。
被狗咬了一口,難道自己還要咬回去嗎?
當然…….她必須剁了他那根東西才能解心頭之恨!
「去查究竟是誰給楚傾那狗東西下的媚毒。」
「先不回長公主府,去太醫院叫一個女醫過來。」
「楚傾身中媚毒,今夜對長公主用力過猛,導致長公主身體有所損傷,你到太醫院就這麼說。並且將長公主被女醫徹夜醫治的消息放出去。」
「本宮要整個帝都知道,他們崇敬信奉的戰神與我這個廢物長公主狼狽為奸了。」
聽到公主這麼吩咐,霜月慌忙點了點頭,「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