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殷城白陽正殿中
一位二十來歲的少年正端坐在龍椅上注視着底下的群臣,這是他第一次登基。
「聖上,現在鎮北候日益強大,恐有造反之勢,還請聖上早日清除了才是!」
殿中一位白髮老者彎着腰手持玉牌對龍椅上的少年說道。
老者正是武朝的國師——王陽韻,而龍椅上的則是大武皇帝——楊寬。
「愛卿所說的正是我心中所想,再想想當年你隨先父征戰南北時立下赫赫戰功,但現在你已經老了,我想朝中應當注入一些新的血液了!」楊寬對下面的王陽韻說道。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他明白,自己現在才坐上這個位置不久,很多人的心裏都會感到不舒服,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開始動手了。
此時,朝中眾人見此一狀,也是面面相覷,吵雜聲不絕於耳,當中不少人都為王陽韻暗暗捏了把汗,也有人感嘆他的膽大,畢竟槍打出頭鳥,而且他還是當朝國師。
王陽韻瞬間察覺到了楊寬話中的意思,立馬俯首跪在地上說:「聖上,老臣本是道教弟子,因被先皇看中一身拙華才得以出仕輔佐在其左右。如今聖上剛登基不久,只怕那鎮北候別有二心,還請聖上將兵權交予羅將軍,讓其為聖上分憂解難除去這鎮北候!」
眾臣見楊寬面色陰沉,紛紛開口解釋。
「聖上寬宏大量 看在國師一片忠心為國的份上,就同意他的意見吧!」
群臣中一位身穿正二品紫袍官服的中年人拱着手站出來勸誡。此人是朝中頗有威望的李鶴,任戶部尚書。
楊寬見李鶴也替他說話,瞬間換了一副臉色開口道:「愛卿平身,這又不是什麼叛國之事,鎮北候一事有待商量,但此事關乎國家的鞏固,劉玉在北疆擁有二十萬精兵,現在最好不要輕舉易動!」
就在此時,一位身穿二品紫袍官服的中年人站了出來。
「聖上此言怕有不妥,聖上如今上位不久,應當親民勤政,如果執意開戰,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到時候引起北疆民眾不滿,可就後悔莫及了啊!」
此人是與劉族長老劉染秋的忘年之交,孫曜誠,任刑部尚書。
孫曜誠祖籍在北疆,少年時在中州與劉染秋相識,後來因為戰亂劉族被調配北疆,直到現在還有些書信來往。
王陽韻聽了後氣憤的說到:「孫曜誠,聖上肯定是英明神武的,他的決定肯定能讓北疆平服!」
王陽韻的這個馬屁拍的楊寬星花怒放,王陽韻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的野心——篡位。現在的他急需兵權無論任何手段!
「哼,放屁!自古文是文,武是武,你一介文人那懂什麼軍事!還請聖上三思而後行啊!」
一位身穿三品紫袍官服的老者站了出來。
「陳武將軍,那是你見識淺薄,我在道館修行的是《玄虛沙羅功》講究身心合一,力量雖然不及你,但是實力也排在地榜之上。」
地榜屬於天地人榜是由三百年前的聽雨閣創建的,能排在榜上的都是人物了。
「哼,不要給我講些有的沒的,你道教學習的能帶兵打仗嗎?」
王陽韻被懟的啞口無言,拿着玉牌的手也在無意間使勁。
皇位上的楊寬見到二人如此也是頭疼:這些做臣子的一個個都不為朕着想!
楊寬心中正這麼想着,下面一道聲音傳出,朝堂上頓時沒了聲。
「聖上,十五日後便是九公主的誕辰,可以舉辦一個百官宴,宴請百官與民同慶!」
說話的是禮部尚書周莫霖。
「臣也以為,這樣極好可以體現出聖上愛民的胸懷,得到百姓的愛戴。」
李鶴也拍起了馬屁。
楊寬聽了飄飄欲仙,心情大好。
「李愛卿說的對,朕也是這麼想的,就依周愛卿說的辦!鎮北候一事日後再說!若是再提嚴懲不饒!」
楊寬給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