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理崩潰已經很不錯了。
得到臨死前的衣缽和遺願,八年如一日的踐行,試問有多少人能做到?
三個女人,眼眶都有些發紅。
連李鎮平都有口鬱結堵在胸腔,難受的很。
他見過太多兄弟反目,父子相爭的關係了。
尋常人家為了爭點家產,甚至為了爭塊地,都能面紅耳赤的爭半輩子。
一點不如意,就怨天尤人,怪父母給得少,怪自己出身不好。
與之相比,眼前青年這種品質,簡直是打着燈籠都難找。
他甚至升起了想把陳復留下來做女婿的念頭。
而且越來越濃烈。
「李家主,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等七八天後我再來看看李小姐的病情,需不需要第二次施針。」
「等那時根治後,你將天心胎給我就行。」
陳復見身份的事情瞞過去了,便準備開溜。
天心胎他不急,幾乎是必拿到手的。
這一家子,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李扶搖忽然問道:「陳先生,那如果這幾天我有什麼問題,要怎麼聯繫你呢?」
這倒是問住陳復了。
他在山上八年,與世隔絕,手機都沒有一部,哪來的聯繫方式。
還是宗故看出了他的窘迫,笑道:「扶搖,陳小友與世隔絕了八年,你說的手機聯繫,他肯定沒有。」
李扶搖一想也是,不少武者專心習武,都是找個人少的地方生活,用不上手機也很正常。
她心裏一動,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帶陳先生去買一部吧,就當是謝禮。」
陳復沒有拒絕,點頭道:「也好。」
「我也要去!」
李雪搖喊道。
看着三人離開,李鎮平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容。
一旁的婦人戳了他一下,「怎麼,看上了?」
幾十年夫妻,一個神色,互相就明白意思。
李鎮平也不隱瞞,坦然點頭,「你沒看上?」
婦人模稜兩可,「總歸要問問扶搖的意思,而且潭州徐家那邊,不好交代。」
李鎮平脖子一硬,「有什麼不好交代的?我女兒嫁給誰,還得問別人家同不同意?」
宗故和康年紜見狀,知道這是人家的家事,也告辭準備離開。
李鎮平喊住他們,「宗先生,康老神醫,你們覺得這年輕人怎麼樣?」
兩人對視一眼,面露無奈。
宗故沉吟一下說道:「終身大事,可以再看看,但觀他的品質,不差,而且年輕有為,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康年紜點點頭,「可以多觀察,是個好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