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枕在腦袋下說道:「沒幹嘛,睡覺。」
「我,你……」
翔子兩人被氣得啊!
就沒見過這樣的愛好,這大老遠的,跑到敵人面前來睡覺?
兩人對視了一眼。
傻了,這貨果然是傻了。
更讓他們生氣的是,這貨躺下去沒一會兒,竟然就發出了鼾聲。
你說氣人不氣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只能無奈的一左一右在王浩的身邊躺下。
這貨就是祖宗啊!
天快黑了,兩人也跟着王浩走了一天,累了。
不知不覺間,兩人也跟着睡著了。
夜裡,檢查站里掛着的電燈被風吹得輕輕擺動,照射出忽明忽暗的白光。
四周很靜,只有那些蛇蟲鼠蟻在不安分的叫着。
王浩的眼睛突然睜開,看了熟睡的兩人,小心爬起來,不發出一點動靜。
黑夜就是殺手的主場。
像王浩這樣的頂級殺手,在黑夜裡,在他沒碰到你之前,你都不知道他已經來到你的身邊。
王浩告別翔子兩人,向著檢查站那邊,悄悄的摸下山。
白天的時候,他已經看清楚了,這檢查站非常的簡單,路邊建有一個炮樓,有兩挺重機槍。
炮樓下面,還建有幾間紅磚房。
路邊用沙包堆起,架有輕機槍。
路中間擺上拒馬樁等東西,沒有通過檢查的人不能過。
現在是晚上,炮樓頂上一盞探照燈在那裡晃來晃去。
證明還有敵人沒有睡,所以王浩走得非常小心。
幾乎沒有弄出一絲的響動。
突然,王浩停了下來。
因為,他聽到了輕微的鼾聲。
不好,左邊那裡有個暗哨。
王浩就向著那個暗哨摸了過去。
很快,王浩就在樹叢里找到了那個正在打鼾的扶桑暗哨。
他小心地靠近過去,雙手抓住他的腦袋,狠狠的一扭。
咔嚓一聲,扶桑士兵的脖子被扭斷了。
王浩在他屍體上找了一下。
別說,臭當兵的竟然還有手錶,而且還是浪琴的,你說你該不該死?
王浩果斷把他的手錶佔為了己有。
然後繼續找了起來。
嗯,有個行軍水壺,還有一罐牛肉罐頭。
估計是哨兵拿來當宵夜的。
現在正好合適王浩。
肚子太餓了,前世幾乎就沒嘗試過這種感覺。
王浩拉開罐頭盒子,就在那裡吃了起來。
王浩知道,在這裡吃東西是沒有危險的。
別人就算聽到了響聲,也以為是哨兵在吃宵夜。
幹掉了一盒牛肉罐頭,再喝了幾口水,王浩終於有了一點充實的感覺。
按照經驗,暗哨不會只有一個。
如果敵人不傻的話,這裡有個暗哨,那麼在對面應該還會安排一個暗哨。
王浩扛起三八大蓋,把刺刀裝上,就向著那邊摸了過去。
果然,很快王浩就找到了那個扶桑暗哨。
這個扶桑暗哨同樣已經睡著了,這讓王浩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王浩舉起三八大蓋。
狠狠的對着扶桑士兵的喉嚨刺了下去。
刺這個地方,扶桑士兵在死之前是叫不出聲音來的。
只聽噗的一聲,扶桑士兵被刺刀狠狠的釘在了地上。
搞完了扶桑的暗哨,就要去搞明哨了。
相對來說,殺扶桑的暗哨比殺明哨要輕鬆一些。
因為暗哨一般都是睡着的,明哨卻是兩個人輪流着休息。
一個人半靠在沙包上休息,另一個人坐在沙包上抽煙。
如果殺了那個抽煙的扶桑,靠在沙包上的那個扶桑肯定會醒來。
如此一來,王浩就相當的危險了。
思考片刻,王浩放下扶桑的三八大蓋,一左一右拿着兩把刺刀就向著他們身後摸過去。
他弓着腰慢慢前進,幾乎沒有任何的響動。
雖然身體不再是之前的自己,但他有信心在摸到敵人的身後,幹掉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