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劈下來的那一瞬間,傅殷雷似乎在客廳看到了一個人影。
很像程秋桐。
我詫異的看着傅殷雷,他能看到我?
但很快,傅殷雷就罵了一句,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床上,白景霜也醒了,赤足走了出來。
「程秋桐啊程秋桐,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傅殷雷太優秀,哪個女人不想得到他?我也沒想到你會那麼蠢啊,居然真的信了我的話,哈……死了也是你活該!」
我發了瘋的衝上去,拚命的掐住她的脖子哭喊。「是你害死我,是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拼盡全力想要殺死這個害我慘死的女人,可我什麼都做不了,我的手根本碰不到她。
我報不了仇,我什麼都做不到。
……
刑警隊。
「死者生前遭遇性侵,身上的衣物也不屬於她自己。」
傅殷雷站在解剖台旁邊,全身僵硬。「這條手鏈,兩個月前,程秋桐自己弄丟了。」
「你確定是這一條?」警z察問了一句。
「嗯,這是我奶奶留下來的……」是給傅家未來兒媳的,是程秋桐十八歲那年,他送給她的。
「程秋桐的右胸上……有一顆痣。」傅殷雷沉默了很久,才說出我的體征。「恥骨左側……有紅色胎記。」
他對警z察說我是他妹妹。
可哥哥怎麼可能知道這麼隱z私部位的胎記。
警z察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讓法醫檢查屍體。
「如果您的描述沒有問題,那這具屍體就不屬於程秋桐。」
傅殷雷緩緩閉上眼睛,明顯鬆了口氣。
「傅殷雷先生,您似乎有很多事情瞞着我們。」負責案件刑警蹙眉,帶傅殷雷走了出去。
「你和程秋桐,到底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