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秋上前查看,水池旁邊有一個已經死的怪物,是一種變異的怪物,手指似爪子,全身似乎浸泡在水裡,使它周圍的水有點變黑了。
讓他們有些分不清是人還是動物,看體態也過於奇怪。那東西應該是匍匐前進,在地上爬的速度應該極快。
「上面的血是驅趕它的?」張言秋蹲下身子,手摸了摸上面的血。
「應該是蝗螞的。」張海客拿起旁邊的蝗螞在張言秋旁邊晃了晃。「這東西蛋白質豐富,你來一點不。」
「還是你吃吧,多補補。」張言秋嫌棄的後退了一步,把蝗螞推到了張海客面前。
一群帶翅膀的紅蟲從裏面爬出,「不對,應該是驅趕他們的。」
三人瞬間背靠背戒備起來,手裡緊握着刀,張言秋划了自己一刀,鮮血直流,向前甩去。
血珠濺在了地上,擊退了一些紅蟲。
大批的紅蟲涌了上來,三人連忙向後面撤退。
「那邊也有。」順着張言秋所指的地方所有人看去,剛剛那個變異的怪物正大批的堵在剛剛他們進來的洞口。
「咱們這是選了個怪物洞穴啊!」前面怪物飛撲過來,張言秋拿刀抵擋着,用力一推推開怪物,將刀刺入那怪物的身體。
「我就說應該選另一條路,你們還不信。」
「小心!」張海客喊道。
張言秋還沒反應過來,左肩膀一陣刺痛,右手向後一揮刀準確的砍下那怪物的頭。
「嘶——」張言秋顧不上疼痛跟着張海客他們向洞口跑去。
跑進洞口,後面的怪物緊追不捨。
又來到了岔路口,眾人向右跑去。
跑進右邊的隧道,怪物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掉頭往回跑去。
前面是一個古廟風格的建築的屋子。
張海客和張啟靈扶着張言秋進到裏面,扶着她靠在柱子上。
「咳——咳——我……是不是要死了?」張言秋笑着問着他們。
「都這樣了你還笑的出來?」張海客拿出繃帶和藥粉,倒在張言秋的左肩膀的傷口上。
傷口很深,冒着黑血。
張言秋咬着布條,以免自己發出聲音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傷口挺深的,為了避免屍氣進入,我得拿匕首替你切一下腐肉。」張海客低頭拿起了匕首,抬眼看向張言秋,「忍着點。」
匕首下去的一瞬間,張言秋眼睛瞪大,嘴想要發出聲音,就被張啟靈捂住。
「手也包紮一下,下次放血這種事交給我們來做。」張海客低頭給張言秋的左手包紮着。
處理完後,張言秋腦門上都是虛汗,她扶着旁邊的柱子站起身。
「咱們兩個輪流背她盡量走出這裡。」
「嗯。」張啟靈點了點頭。
「背着我就更走不出去了。」張言秋反駁道。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走不出去。」張海客收拾着背包,把背包遞給張起靈,自己背起張言秋。
「前面應該是主室,主室應該有出口吧。」
走了大約十分鐘,張言秋突然覺得眼睛模糊,頭有點暈,手摸了摸腦門,發燒了?
隱隱約約聽道,「小孩別睡,你要睡了我的葯就白給你用了。」張言秋如果還有力氣一定吐槽他嘴真毒。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來時自己靠在柱子旁,看着周圍的情況,顯然自己還沒出這個墓。
手腳都使不上勁,環顧四周,只見一個龐然大物,正和他們纏鬥。
張言秋想上去幫忙,結果剛站起來又狠狠的摔在地上。
那怪物也轉過頭來,可怕的是它的頭旋轉了180度。
張海客順勢砍下它的頭,怪物的身體向前倒去。
「死了?這麼簡單?」張海客疑惑的看着倒地不起的屍王。
「走,這裡不易久留。」張啟靈剛背起張言秋就被張海客向旁邊一拉,一把大劍砍在了旁邊的地上。
「真是邪了門了,腦袋都掉了還能動。」張海客縱身一躍,舉起刀刺入屍王的身體。
剛想拔出刀卻發現根本拔不動,一抬頭剛好對上屍王沒有腦袋的身體。
張海客(◦˙▽˙◦)都成這樣了,它怎麼沒死呢?
屍王「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隨後張啟靈也發出和那屍王的聲音。
弄得張海客和張言秋一臉懵。
「張啟靈,它說的什麼?」張言秋問道。
「它同意放我們出去,從這裡走。」張啟靈背起張言秋,張海客拿起背包,就見屍王從地上那起頭安了上去。
在一個像迷宮的地方繞來繞去的終於繞了出去。
張啟靈把張言秋放在樹下,自己也坐了下來。
張海客靠在樹旁,「你為什麼能和它對話。」
見張啟靈沒說話,嘆了口氣「既然不願告訴那就算了。」
張言秋拿出背包里的糖,遞給張海客。「體力都消耗差不多了,吃塊糖不?」
張海客剝開糖紙,扔進嘴裏。
「我哥說過,吃了糖,交過命,就是一輩子的朋友了。」張言秋把另一塊糖遞給張啟靈。
張啟靈伸手接過,吃了進去。
「既然都吃了那麼大家就是一輩子的朋友了。」
「小幼稚鬼。」張海客調侃道,而眸色卻沉了下去,想着,「在張家啊,哪有一輩子的朋友……」
又走了幾天,「放野時間一年,現在出來幾個月了?」張言秋虛弱的在後面跟着。
「才一個月多,怎麼你走累了?我就說嘛,我和張啟靈輪流背你,你還偏不肯。」張海客停下腳步繼續說道。「小鬼,累的話可以說,別逞強。」
張言秋剛覺得其實張海客也不錯時,就聽張海客來了一句,「背着你就能趕上進度了,說不定在放野回去之前還能帶回去點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