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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阿蘇惟前迎進了主廳,惟豐便吩咐左右小姓去打來涼水、準備清酒,並且稱準備請諸位叔伯兄弟齊聚,來為遠道而來的大家接風洗塵。面對如此盛情,阿蘇惟前未帶一點扭捏之情徑直答應下來,便隨阿蘇惟豐任意安排,竟一時忘卻了彼此爭端在即,顯得一副兄友弟恭的畫面。
不多時,阿蘇惟前洗漱完畢,宴席也已經安置完好。隨着阿蘇惟前來的菊池家諸位並本家叔伯也帶着一副神清氣爽的神情,彼此嬉笑的紛紛來到主廳參加宴會。
通宵達旦!惟前一行人肆意的放縱玩樂,許是認為這次評定便是確定惟前的繼承人身份似的。不過令人側目的是阿蘇惟豐陪着阿蘇惟前一行人玩鬧了整整一夜,面對這般胡鬧並未有任何惱怒反而時時刻刻的陪着他們,彷彿間有一些諂媚意味包含其中。所有已經來到居城的家臣,都知道家主殷勤的接待弟弟並且全程陪宴了整整一宿。
面對這種僭越犯上的行為,與會各家表露出不同的態度。有的家臣深以為恥、怒不可遏,有的卻不知可否、心懷他念,人間百態、人心百樣。
面對對惟前詰難的家臣,惟豐必是先出言斥責,然後向那些未曾表示的家臣們發出邀請。
不過每當惟豐斥責了那個家臣心灰意冷的走出城守閣,都會被守在一旁的甲斐暗自記下,等無人注意的時候悄然去慰問探訪。
惟豐這種恭順的狀況一直持續到最後一名家臣報到完畢,而惟前這些時日則是沉浸在無盡的歡愉中,期待着評定後成為家中的合法繼承人。